,秦时:从八岁嬴政开始签到
“丹。”
见到燕丹到来,嬴政起身相迎,一脸微笑。
但燕丹却是一脸严肃,拱手说道:“燕国质子丹,拜见秦王!”
听得此话,嬴政脸上笑容微微一敛,随即重新坐好,神情恢复如常,“太子、巨子,坐!”
对于燕丹对他如此态度,他并不觉得意外。
燕丹与六指黑侠跪坐在自己的位置前,这时六指黑侠也望向了自己对面身着浅蓝衣袍,眼上带着眼纱的神秘女子。
“此人是?”
六指黑侠眼神一凛,心下浮现疑惑与警惕,眼睛也不由眯了起来。
虽然对方身上不露丝毫气息,却是给他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实力怕是比之前在新郑时嬴政身边的那个女护卫还强,不比他弱。
“阴阳家月神见过墨家巨子。”
月神微微颔首,轻柔地声音从口中传出。
“原来是阴阳家月神。”
六指黑侠脸上露出恍然,点头回礼。
显然对阴阳家的高手都有所耳闻,只不过这是第一次见。
因为阴阳家与儒家、墨家、农家不同。
阴阳家太神秘了。
但这也让六指黑侠明白,嬴政做事的滴水不漏。
有此高手在,自己实力再强,也不可能在秦王宫内翻出浪花。
嬴政这时又笑着问道:“自从当日新郑一别,距今也有两年未见,丹与巨子近来可好?”
嬴政微笑问道。
燕丹深呼一口气,语气有些生疏,“托秦王之福,我们还能在咸阳见面。”
燕丹说的平静,但话语之间却明显带着嘲弄。
毕竟自己如今质秦,就是因为秦国的要求啊。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见面,而他情愿不见这个面。
“寡人知晓太子不愿为质,最是痛恨质子生涯,但为了秦、燕盟好,却是不得不为,寡人不能因私情而枉顾秦国大业。”
嬴政遗憾摇头,却也并不隐瞒。
“哼。”
燕丹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这时,嬴政看向六指黑侠。
六指黑侠微微颔首,平静说道:“草民来此只是为了护送太子,毕竟赵国并不希望秦、燕结盟,未免途中意外,因此只能由草民亲自护送。”
“巨子考虑的周道。”
嬴政点了点头,再次看向燕丹,轻叹一声,“燕王使太子质秦,他国异乡,苦寒饥旅,心中烦忧,寡人懂,所以今日特备水禽之戏,为太子排忧解闷。”
“多谢秦王!”
燕太子点头回应。
嬴政轻轻拍手,殿下的驯禽师随之吹响竹笛。
……
殿外。
惊鲵穿着渔网甲胄,挎着长剑来到。
门外侍卫见到惊鲵,立即低头行礼。
就在惊鲵路过捧着墨眉侍卫时,突然脚步一顿,退了回来,转身看向其手中黑剑。
“这是?”
惊鲵瞳孔紧缩,她的双眼紧紧盯着侍卫手中的长剑。
“启禀惊鲵姑娘,这是墨家巨子身上佩剑。”
侍卫立即恭敬回道。
惊鲵眉头一皱,探手将剑吸入手中,拉开剑袋,露出此剑的真实外貌。
这是一口通体漆黑如墨,无刃无锋的长剑,其剑鞘为银质,墨眉插在剑鞘内,剑柄漆黑,与剑鞘搭配,黑白分明。
一如墨家律令。
“这口剑……”
惊鲵蓦然拔出长剑,拧眉注视,随着细致观察,瞳孔随之紧缩,“这口剑……”
惊鲵不由的想到半月前在咸阳城外遇到的刺客。
当然,此刻所用之剑并非此剑。
但当时她伤到了为首者的臂膀,同时划开了其衣袍,在其腰间别着的一口剑,与她手中现在这口很像。
“墨家巨子!”
惊鲵猛然将剑抛给侍卫,拳头紧握,目中浮现一抹冷芒。
“我说总觉得当初那刺客为何给我一种熟悉感,总好似在哪里见过,原来是他!”
当初在新郑她见过六指黑侠,也知晓六指黑侠的实力,而当初的刺客为首者,便是与六指黑侠相同级别的高手。
如果能再从六指黑侠的左臂上找到当初她留下的剑伤,那么就能确定,当初的刺客便是墨家巨子。
惊鲵不知道对方为何刺杀嬴政,但如果能够再确定其手臂上的伤,那么就休想生离。
惊鲵握紧腰间长剑,就要闯进去。
把守再外的侍卫自是不解,虽然他们很清楚惊鲵再嬴政身边的地位,不过还是忍不住小心提醒一句,“惊鲵姑娘,大王与国师正在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