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间,她那淡淡的香味暖暖地传来过来,而他那淡淡的香木味也暖暖地传递了过来,没多久,顾怀菱便将药草的汁都度到了他的嘴里。
顾怀菱抬头,那脸颊微微发烫,瞧着珠兰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她微微有些尴尬,“药草离了土壤便会枯萎,他又忽然病发,我不得已才……不得已……”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宁致远,忙不迭地解释。
珠兰愣愣地炸了眨眼,随后笑了,“我知道,我知道……现在我们想想怎么才能将他弄下山吧。”
“帮个手,把他弄到篝火旁,也只能等他醒来后再说。”顾怀菱与珠兰合力,一起将宁致远弄到了篝火旁,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稍有下降,她就用手搓着他的手,给他取暖。
珠兰在一旁看得真切,打心底里觉得两人才是天生的一对,自己之前的想法的确太过天真。
宁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的接近晌午的时间,他皱着眉头,“我又晕了?”
“恩,你现在感觉怎样?”顾怀菱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手搭上了他的脉搏,沉稳有力,气息平稳,内力沉着。显然比之前初见时好了许多。
“好多了。”宁致远伸手捂住额头的时候,他忽然一顿,盯着自己的掌心看,“我,我能看到了……”
他转头惊喜地握住顾怀菱的手,“怀菱,我真的能看到了!”
“你真的能看到了……”顾怀菱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宁致远的目光随着她的手动了动,可没几下,他的头又开始疼。
“头还疼?”顾怀菱担忧地搭上了他的脉,眉头一皱,“看来,我还需要给你施针,配合针灸,才能起到最好的药疗作用。”
“我们先下山再说,入夜后这里很冷。”顾怀菱的那三根银针,只能用一次,人的体力也只能经受住一次的这样的针灸,第二次再施针,那身体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三人便一起下山,到了山脚的时候,族长带着人在山脚等候多时,当见到他们安然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族长便热情地迎了上去。
“顾姑娘,你真的找到药草了?”瞧见珠兰的脸色,族长便知道是顾怀菱赢了这一次,再瞧瞧宁致远的眼睛,“宁少侠的眼睛也好了,真的可喜可贺。”
“虽然他吃了药草,暂时抑制住了毒素,但想要彻底治愈,还需要施针。”顾怀菱扶着宁致远,对族长说,“麻烦族长为我准备一间房,我好为他及早施针。”
族长即刻带着他们到了一间小屋,顾怀菱将宁致远扶着躺下,随后她取出银针,铺展开,取出一根一根的银针,分别在他的头部的几个穴道,轻轻扎入后又提捻而起,再扎入后又提起,或深或浅,反复十八针后,她收起银针,在宁致远的身边坐下。
等待着他苏醒过来。
珠兰从屋子里退了出去,族长瞧见了,问她,“怎么,放弃了?”
“她才是最适合宁公子的人,也是宁公子唯一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珠兰笑了笑,但那笑却带着一点的苦涩。
瞧着屋里的两人,门缓缓地关上。
当门关上后,宁致远缓缓地睁开了眼,转眸瞧着正坐在一边的顾怀菱,“你也累了一夜了,去休息吧。”
顾怀菱摇头,“你没醒来,我怎么敢睡。”
“刚才你是怎么喂我吃的药草?”虽然昏了过去,但宁致远还是在那一刻感觉到了那唇的温柔和温暖,心在那一刻,猛地跳动着。
听到他提到这事儿,顾怀菱的脸色微微一红,她尴尬地转向一头,咳嗽了下,“那个,那个是权宜之计,我没办法了……你知道那药草离了土壤就再难存活,况且你又,又忽然昏迷……我,我那个……”她说着语气越发的不肯定,越发的有些结巴。
“恩……”他听了后,只是淡淡地一笑,“我知道……”
那一声,纯朗,清越,飞扬,带着那一丝的轻快,缓缓地流入她的心田。
宁致远的身子稍微好了点,族长忽然来见他们,提出了一个令顾怀菱都感到惊讶的建议。
“听珠兰说,你们虽然情投意合,但还未成婚,我想着顾姑娘是顾神医的女儿,宁公子又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不如由我们为你们操办一场婚礼如何?”
“什么!”顾怀菱惊讶地跳了起来,经过这些事,她对宁致远也有了好感,但真要说到谈婚论嫁,她还真没想到那一层。
宁致远在一旁淡淡笑着,“族长好意,我们心领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尽,珠兰走了进来,对顾怀菱道,“怀菱,你若是不愿嫁给他,那我就……”
宁致远即刻看向顾怀菱,顾怀菱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得点头,“好吧……”
就当过家家玩一次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最重要的是,要带他离开这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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