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钻入被窝里,借着月光,端详着熟睡中得冥夜。冥夜眉眼若画,无邪似婴儿,柔柔的五官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躺在冥夜身边,男人的荷尔蒙迅速分泌,皇上烦躁难耐起来,身子不自觉的动了动。
冥夜睁开眼,看到皇上,惺忪的目光立刻投向窗户,“采花贼都进来了,这些侍卫都是饭桶吗?”
皇上将冥夜拉入自己的怀里双臂箍紧她,宠溺道,“朕睡不着,所以就过来了。”
“妾身来月事了。”冥夜径直给他一盆冷水。
皇上如被电击似得傻住了,却装作漫不经心道,“朕只是想你了。”言外之意并没有想和冥夜温存。
冥夜便不再理他,而是阖上眼睛睡觉。皇上却因为美人在怀,能看不能用,体内火焰游走,让他焦躁得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这个晚上,皇上睡得非常不好。辛亏冥夜知道他忍得辛苦,一早起床,让他一个人踏踏实实睡了一个回笼觉。
孩子们睡在后院,别人说隔代亲,隔代亲,太妃对孩子真是宠溺无度。孩子们要什么,太妃也是无条件的满足他们,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孩子们也喜欢窝在后院,如此免得爹娘打骂他们。
今晨,三个孩子围在太妃身边闲话家常,锦猫以为父皇在乾坤殿,母后还在熟睡中,就有恃无恐的对太妃道,“皇奶奶,为什么父皇母后可以动手打孙儿,可孙儿却不能还手?这不公平,孙儿吵架超不过母后,打架打不过父皇,凭什么还要被这不公平准则约束着?”
太妃被锦猫惊世骇俗的言论吓了一跳,“哟,锦猫,你这孩子不会想着打你的父皇母后吧?”
锦猫道,“孙儿当然不会打他们。只是觉得这规定太奇怪!母后说,父母可以和孩子做朋友,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还有这不公平的准则存在?”
“这?”太妃点点头,“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玉兔白了锦猫一眼,教训起锦猫来,“你脑袋瓜子里成天就是惹是生非,巴不得父皇母后不管你。父皇母后打你骂你,那是在管教你。父皇母后又不需要你管教,所以你不能打他们。”
玉羊朝羊羔儿竖起大拇指,“兔兔,你说的真好。”
太妃很是惊愕,没想到兔儿的雄辩之才,真是不惶让她母后。
没多久,哑娘进来叫他们用早膳。锦猫看到哑娘立刻迎了上去,就像个小话痨一样拉着哑娘问,“寒姐姐,你过来。我有话早就想问你了?”
哑娘被锦猫按坐在宫椅上,纳闷的望着锦猫。
锦猫嬉笑起来,将哑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羊羔儿揶揄锦猫,“什么德性?烟花地去多了,见谁都叫姐姐?该叫寒姨,寒姨!”
锦猫白了羊羔儿一眼,“你懂什么,你知道你嘴里的这位寒姨长什么样子吗?芳名几何吗?母后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女人最怕被别人叫老,上至六旬太婆下至六岁稚子,我们都要叫她们姐姐。她们听了才会开心。”
玉兔道,“你好的不学,就学那些拍马屁的本事。”
锦猫知道两个妹妹爱挤兑他,也是喜欢和他开玩笑,他懒理妹妹们的嘲讽,而是望着哑娘道,“寒姐姐,你快告诉我们,你今年多大了?还有,你原来到底长什么样子?”
哑娘啼笑皆非,故意板着脸不悦道,“你娘教导过你,女孩子的芳龄是秘密,不要张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