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心悦封月，想娶她。”

……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平静，就连九天皇帝也吃了一惊，太子从小冷情，尤其是对女人，不曾想今日竟也会为哪个女子着迷。

九天皇帝想起封月的不卑不亢，想起她的百鸟飞旋的琴技，想起她的倾城容貌，也难怪了，如此奇女子，太子不动心也难，当初让封月随军，本也是他想着撮合两人，罢了罢了……

“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寡人老了，不想管，封家是封家，封月是封月。”九天皇帝挥挥手，太子能娶妻也是好，省的那些大臣整日拿着子嗣做文章。

“谢父皇。”一切都在墨阳的意料之中，封家的落魄已经无法改变，他却可以给她一分殊荣，一个屏障，哪怕只是护她一时，也好过她孤苦无依。

至少，她可以依靠他，至少有理由依靠他，至少给他名正言顺帮她的理由。

“你准备准备，明日见见新国师，风道长。”九天皇帝坐在高贵又冰冷的龙椅上，做着一个个或冷情或绝情的决定。

“诺。”墨阳神色平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九天皇帝会对他有所容忍，但是势必是要拿别的条件换的。

比如太子妃的位置和新国师的位置。

也是警告他，得到任何事情都有要有交换和付出的。

“父皇，秋日让身边人多备些冰糖梨。”九天皇帝已到强攻之末，墨阳能做的仅仅也是用凡间的方子让他好好养着。

“好，你下去吧。”九天皇帝低头书写的笔一顿，神色柔和万分，只有这个儿子就连关心也如此直白和不带目的。

不像老二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老三一身戾气连话都说不好。

“儿臣告退。”墨阳退出大殿，惊了一帮看戏的各个宫殿的宫人和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