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映雪见女儿一直未出现,让人去看看,却得到女儿离开的消息,脚下一个踉跄,还好下人及时扶住了她,接过信,打开快速扫过,叹了一口气:“罢了,静儿离开的事切不可外传,若有人问起,就说她身体不适在院子里休息!”
婚礼按着流程进行着,新郎板着一张脸把新婚妻子送进了洞房,回到宴席凡是敬酒来者不拒。
“你这幅死人脸是摆给谁看呢,真不愿意娶,有本事你就抗旨,在这摆着这幅模样也不嫌丢人。”
景舜半眯着眼很是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妹夫,此次他作为送亲使者一块前来,若非妹妹执意,他可不愿意把妹妹嫁给他。
姚锐辰未置一言,错过身,走回桌旁坐下,给自己又满了一杯酒。
“锐辰哥你别喝了,喝这么多今晚可还怎么洞房呀。”禹思灏抢过他的酒杯,不嫌事大的说。
“思灏!”禹雨泽低喊一声,警告弟弟别乱说话。
禹思灏眨眨眼睛,装天真:“怎么了,我没说错啊!对了静儿怎样了,听说她今日身体不适,正好今日你结婚给她冲冲喜,她那身子骨一到关键时刻就病倒,真该好好养养。”
他才不信姚静生病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八成是躲哪清净去了。
“三皇子,你今日酒看起来是喝少了。”苏宜白说着直接把一大杯酒强灌进了他的嘴里,呛得他直咳嗽,终是无法再说一字。
“今日镇国公府定是热闹极了,连皇上都去了,您不去看看?”老嬷嬷给主子捏着肩,小心翼翼的说。
“你是嫌我还不够烦闷?”面容精致的女人沉声说。
“奴才不敢。”老嬷嬷急忙后退,跪了下去。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起来吧!”女人挥挥手,免了她的罪。
老嬷嬷慢慢站起身继续给主子捏肩,不敢再多嘴。
“若非姚千儿那女人坏事,今日可就是妙儿那孩子嫁给辰儿。我还是看走了眼,姚千儿有心,有胆,就是太贪,对自己不够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静儿身上,她胆子真是太大了。”
女人微眯了眼,手指紧紧捏着茶杯,极力控制住不将茶杯摔个粉碎。
“那样岂不更好,若成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污了您的眼了。”
“你懂什么?我是不喜欢静儿那孩子,和映雪长得太像了,每次见到她都让我膈应的慌。可是你以为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就一定会嫁去西夏?恐怕映雪舍不得,就算舍得,这陪嫁也太多了。”
女人咬着牙,笑了。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那些表面上属于镇国公府的铺子,全都在静儿一个人名下,静儿现在可是很值钱,得到她不仅代表着得到真金白银,还代表着镇国公府的支持。
“姚千儿那女人真是傻,胆敢坏了主子的事。”老嬷嬷立即迎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