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衣服的时候还一点事都没有的!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出了更衣室之后才发生的意外!”
“在那期间,我只近距离的和你一个人接触过!”
“不是你做的,还有谁!还能是谁!”
叶一静揪着苏时月不肯放开,用力的摇了摇她的身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就是想给叶一诺出口气,才这么对我的吗!”
“我现在丢人了,被人看个干净了,你终于满意了?你心里舒坦了?!”
“你说话啊!”
叶一静又用力摇了苏时月几下,把她梳的工工整整的头发摇的散了开来,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不是我。”
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问心无愧之下,苏时月回答的很干脆。
“还装!”
叶一静显然不信苏时月的说辞。
她打心眼儿里就认定了,在场的人之前都和她没有过节,只有苏时月自己一个人有,而且,那个时候还不偏不倚的正好从她身边经过!
如果说不是苏时月做的,她都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我装什么,没做过就是没有。”
“反倒是你,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模样很像个疯子吗!”
“你是有多心虚,才会抓着一个人,就胡乱的往她身上泼脏水!”
“闭嘴!”
叶一静咬牙切齿的对着苏时月大吼了一声,气的七窍生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苏时月如此理直气壮的否认,让叶一静多想当场就抖露出两人之前的过节,好让众人都看清楚苏时月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小静。”
叶一静的坚持,终于让一旁看了许久戏的程微澜插了话进来。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苏时月,又把目光落在叶一静身上。
“你确定你的裙子是被这个人动过手脚的?”
“澜姐,一定是她!除了她,其他人根本就没机会靠近我身边!”
叶一静咬死了就是苏时月做的。她已经气愤的失去理智了,没工夫去看苏时月眸中越来越冷的寒意,和程微澜眼底的讥笑。
“小静,空口无凭,你可得拿出点证据来啊,总得让人信服你说的话不是。”
程微澜涂着艳桃色的指甲,搭在手臂上轻轻敲了敲,好声好气的劝叶一静道。
“证据我还没有……”
叶一静的面上,微露僵色。
“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到的!”
“怎么找?”程微澜追问。
“澜姐,她既然趁我不注意时拆掉我裙子上别的大头针,那之前我们相遇的地方,一定会有针遗落!”
叶一静不笨,甚至还十分聪明,两三句话就点出了问题的要害。
“那如果,她拆了大头针之后就把针给丢了呢?”
“能丢到哪里去?又不是水,一会儿就蒸发了,只要把针给丢了,不管是沿路上还是垃圾桶里,都能找到!”
……
程微澜看似在听叶一静讲话,但实际上,她却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苏时月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