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重新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缓缓的俯下头去,贝齿轻启,将那昂然的蛟龙吮入水帘洞府。
甄宓不愧是一个风流骚妇,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实战,但却是床上风流不减那些已经纯熟的少妇,那活计之韵味,远胜曹节,只令聂泽风感到一股股的电流袭遍全身。
他便轻抚着甄宓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
人生在世,这才叫作真正的快活,一门心思埋头打天下,却不知享乐,争得这天下又有何用。只不过,在接触的瞬间一股鲜血顺着腿肚子留下来,但是狂欢之中的他们已经忘记了其中的痛苦,只剩下逍遥。
膝前的甄宓,此刻羞意已不渐褪却,竟似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聂泽风亦是喉结蠕动,呼吸之声渐为粗重。
房室中,转眼已是春光淋漓不知不觉中,聂泽风已是yù念如焚,却是猿臂一伸,将甄宓拉起。
满面迷离的甄宓会意,那晶莹白净的娇躯,便如蛇儿一般扭动着爬将上来。
那纤纤素手,按抚着聂泽风火热的胸膛,陡然间,双膝猛的屈了下去。
然后,甄宓便如一匹发狂的母马一秀,摇动着躯躯,在那边广阔的草原之上,疯狂尽情的奔腾起来。
随着摇动的剧烈,甄宓的头发也散了,这般披头散发的狂摇,简直如疯狂一般。
甄宓这般狂野之状,竟是令云端飞翔的聂泽风,也感到一丝意外。
年轻如她,却嫁给了袁熙这个常年在外征战的袁熙,袁熙到现在都未正式和甄宓拜堂成亲、更别说洞房花烛,风流韵事了。
无数个夜晚,甄宓都是面对着一个房间,空空荡荡,听着外面的风声而。
…………
此刻的甄宓,心想既已到了这般地步,索性也就抛开了那所谓的羞耻心,只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着久违的甘露,享受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力。
聂泽风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少妇,便知她这些年来必是受了不少的寂寞,不知不觉中,聂泽风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袁绍,抢了你的地盘,算我们楚军替天子挥动刀兵,今天我就鞠躬尽瘁,回报给你的老婆吧……”
春光无限,靡靡之音在夜中回荡。
不知激荡了多久,甄宓一声娇吟之后,整个人如虚脱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了聂泽风的身上。
此时的聂泽风,亦一身是汗,气喘如牛。
房室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二人不渐由粗变轻的喘息声。
聂泽风闭上眼,尽情回味着方才那别样的惊心动魄。
不知过了多久,甄宓忽然“臆”的一声,腾的便从聂泽风的身上一跃而起。
眼看着彼此间那赤身相对的样子,甄宓是羞怯难当,一对惶然的眼珠溜溜的转着,似乎在为自己方才那疯狂的举止感到无地自容。
她赶紧将零乱的衣衫捡起,又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聂泽风也站了起来,却是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
穿好衣服,再将那零乱的青丝扎起,当她彻彻底底的将衣容整理过时,聂泽风已端坐在那里,品着小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穿衣的过程。
甄宓刚刚恢复些许的脸sè,转眼又红晕悄然,娇羞之意如潮而生。
只是,这时的羞怯却与先前不同,惊与惧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敬与爱。
娇羞半晌,甄宓低低问道:“不知妾身伺候得大王可否满意?”
聂泽风哈哈大笑,“夫人果然是手段纯熟之人,满意,本王当然满意。”
口口声声和聂泽风进行如此“污秽不堪”的对话,甄宓的脸色是愈羞。
扭捏了半晌,却又想起什么,忙道:“王爷既是满意,不知要怎样答谢我呢?”
“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这样吧,我就封你为侧妃,你看怎样?”
聂泽风回答的很痛快,况且,现在算是她唯一的出路。
甄宓这时才长松了一口气,盈盈一礼,娇声道:“妾身在此谢过大王。”
“本王向来不喜强人所难,如果夫人你想要回袁熙那里,本王也不会阻拦,现在他就驻扎在幽州”聂泽风大声道。
如果没有和楚王的碰面,也许甄宓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
但是现在,她已别无选择。
沉吟了半晌,甄宓幽幽一声叹息,“妾身已是大王的人,还能去哪里,只盼大王怜惜,能够收留妾身,好让妾身能够继续服侍大王。”
一场英雄的美人故事竟然是这样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