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起袖子,一双浑圆如碗口粗的铁臂,抡将起来奋力的擂鼓,为部下将士助威。
麾下的数千部众,眼见颜良亲自为他们擂鼓,受此激励,士气大振,喊杀之声震天而起,渐渐的从混乱之中变得清醒。
无数的燃烧瓶纷纷的被楚军士兵直接甩出,燃起一道道洵烂的火花。
惨嚎声中,一名名头破血流的敌人,从马上摔落下去,或者永远的沉睡在自己的大地上面。
虽然,偶然间,袁军也有弓箭弓箭,但是他们还是被无情的击杀。
密集的箭雨中,不断有纵马冲锋中的楚军骑兵中箭重重的摔下战马,有的落下战马直接丧命,有的则摔下之后被战马生生的拖死,楚军的尸体和敌人的尸体混成一团。
北面处,已经有部分袁军已经撕开了楚军的包围圈,开始了逃跑撤退。
陈到驻马见得此状,厉声喝道:“军司马,军司马……”
处于乱中之中的陈凯歌应声答道:“末将在。”
“给我统统射杀那些逃跑之敌。”
陈凯歌,一马当先,率领自己的剽悍骑兵一马追击,射杀那些逃跑之敌。
在奔驰中、在怒吼声中,大刀如车轮般狂扫而出。
无数的袁军士卒,竟生生的被斩飞出去。
在乱军之中,无数人的生命划伤了一个句号。
…………
经过大约四个时辰的激战,战场旷古的大战最终还是落寞了。
一片人马的尸首,楚军军士正在收敛已亡的牺牲者,这些牺牲者不仅仅包括楚军士兵,还包括那些袁家士兵。
天空中传出乌鸦的叫声,这些黑色的精灵充满了对血腥的敏锐。
几百上千的缴械后的袁家士兵列队,由楚军押解着经过陈到的马前。
陈到沉默地打量着他们。
袁家的俘虏都低头,也有抬眼沮丧地看向陈到。
陈凯歌策马一身血迹地过来,向陈到报告道:“将军,袁尚、袁熙两兄弟带领少量亲兵向北逃窜,此外颜良也死于乱中之中,文丑也被射杀,河北四庭柱已经折损两根!”
又一支人马过来,为首的是张绣军团中的前锋将军胡车儿,胡车儿看到陈到之后将军之后,便立即下马,向陈到报告张绣军团的战绩说道:
“官渡守军除逃逸者外,均全部肃清,缴获他们全部的战车、辎重和牲畜财产,其中马、牛、羊计一百多万头……此外,我们还顺便击败了张颌,高览两路大军,不过他们并没有向北归去,而是向西逃窜。”
陈到问道:“向西逃窜,看来,我们在未来还有一场大战要打,这绝对是一个麻烦事情?”
旁边的陈凯歌请示道:“将军,我们是不是要追击袁熙、袁尚两路溃军,他们率领着最少也有数万兵马逃离官渡城。”
陈到不懈的说道:“不用了,一个只知道逃跑的将军,已经不值得我们追击了。”
陈到一搏战马厉声问道:“传令官何在?”
传令官忙跑过来应声回答道:“末将在,请将军吩咐。”
“我们多久没有向楚王报告信息了。”
“启禀将军,已经十天没有通报了。”
陈到忙命令道“派出鸿翎急使,向楚王报捷。全军各部,清扫战场,构筑防御,修整备战……”
此时陈到派出的信使在大道上进行来回的奔驰,他们陈到的骑兵兵团却在急行军,竟然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经过一天的征途,他们最终还是停下来进行了短暂的休息。
就这样,夜的黑幕笼罩住了整座大营,这个时候夜像个沉睡的婴儿,又像个不被污染的森林。
天空是毕加索刚挥抹上去的普蓝,还保持着水份,正蒸发在一片净土当中,细细的滋润着静土上的每一个熟睡的生灵,包括所有或者楚军士兵的心田,他们好像带动而楚军的思绪。
陈到漫步在黑夜之中,在馨风起舞的时间。满满地享受着这个黑夜。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到也接到了大军原地待命的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