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抬起，满脸凝重地看着他，“你不要去了，会影响她休息。”

“为什么我不能去？”李素谦反问，“她喜欢吃我买的蛋糕，也喜欢我这个人。”

“何以见得？”御风放下手中的笔，直直地盯着他，眸中尽是敌意。

李素谦看着他，疑惑地挑起眉。

他是御小姐的哥哥，应该对自己心怀感激啊，为什么这一刻，脸上尽是敌意啊？

他收起杂乱的思绪，抿抿唇道，“因为看到我，她的笑容会绚烂无比，就像正午的阳光。”

御风瞪他一眼，垂下头，不再言语。

“御风，我们两人四年没见了，除了御小姐，不应该聊些其他的吗？”李素谦岔开话题。

御风垂着头，目光在文件上游走着，不再搭理他。

“四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无趣。”李素谦站起身，对他道，“我走了。”

“不送。”御风不冷不热地回复。

“砰”地一声，李素谦关上了门。

御风闻声抬头，望着他消失的方向，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她从不肯灿烂地笑？

是自己太过严厉，让她心有畏惧？

亦或是面对自己，她总有无穷无尽的顾虑？

自己，是不是应该远离，让她疲惫不堪的心，好好地休息？

他拄着下巴，怔怔地望着前方，思索着，矛盾着。

……

李素谦来到医院，一把推开了御雯的房门，却发现她依旧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