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老大牟宇间的杀气时,一咬牙快步离去,再次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把砍刀。
欲要递给洪老大时,洪老二不知从哪跑出来,抓过刀便要跑,但却被洪老大一把抓住。
他说:“老二,咱什么都能丢诚信不能丢!”
“大哥,不要不要啊。”洪老二说话间已哭了出来。
“六子。”
洪老大一声令下,六子上前把洪老二拉到一边。
洪老大收回兄弟情深又变成刚刚铁铮铮一枚汉子,将手往殷天绝那车盖上一放。
二话不说抓起看到便朝自己左手手腕砍去。
眼看这一刀就要下去的时候,被殷天绝一把抓住。
他说:“我后悔了,想了想你这个手我要了似乎也没用,不如你暂时留着吧!”
殷天绝说罢朝司洛辰看去道:“你还要继续呆着吗?”
“似乎没那个必要了,因为我看大家好像不太欢迎我留下。”司洛辰调侃。
“找个地方喝两杯?”殷天绝提议。
“正有此意!”
洪老大看着那一拉一红消失在夜色里的车影,叹息:“以前我总是自命清高,以为自己在这条跑道上独占鳌头,如今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说到这里,他脑海里又闪现过苏桐那漂亮车技的画面,念了两字:“罂粟!”
那个女人不简单啊!
夜笙箫!
一如往日般人群鼎沸,舞池里男男女女尽情的放纵着。
没了罂粟的挥鞭驯兽,没了颜如玉的发sao浪荡,都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回味。
依旧是二楼、依旧是那个房间。
殷天绝司洛辰正坐在那里。
砰!
玻璃杯相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响,格外悦耳。
恍然殷天绝的脑海里回荡起自己第一次在这里跟那小女人相遇的画面。
着实有趣。
“想什么呢?”
司洛辰说话间玩弄着手中的酒杯。
“在想上次聚会就缺你!”殷天绝道。
“我关在那小镇已经有该死一年的时间,老巫婆说我想要自由只有两个办法,一继承家族产业,二结婚,**!她这不是逼着我去死吗?”司洛辰说话间又灌了一杯人头马。
“所以你这一年里连着逃了8次。”
“没错,但全都无例外被她给抓回了,所以这一次我连藏都没想着藏,等着她派人来抓,想让我三十岁之前继承家族产业没门,想给我安排那些名媛们的相亲更没门,索性咱们就玩着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正我有时间她没有。”几杯酒下肚司洛辰整个人变得有些迷离。
“你打算跟你母亲抗衡到何时?”殷天绝问。
“她是我们司家的女王,自以为掌控一切,我父亲、姐姐、现在是我,想让我做他傀儡,想都别想。”
司洛辰对他母亲的逆反心理不是今天才有的,他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越发积累直至最后爆发。
只是……
“你变了!”殷天绝说。
“你又何尝不是,人会随着年龄增长而不停变化不是吗?”司洛辰反问,说话间将那一杯杯的人头马灌入嘴里。
殷天绝没说话。
司洛辰又灌了两杯酒道:“在这坐着多没意思,下去跳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