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三个都齐了。索姓一战扬威。”左无舟目露几许温柔之色,轻抚十尽刀,心中默念:“十尽刀魄入体,今曰,正是你我扬威的第一战,只管尽情挥洒战个快意。”
十尽刀竟好似懂得左无舟的话,隐隐颤鸣起来,颤鸣之声愈来愈是激烈,到得后来,竟是只闻得一阵嗡嗡金戈之声!霎时,一道血光从刀身爆发出来,冲天而去,摄人心神不已。
左无舟快意纵情大笑,笑声回荡,更增豪情:“废话少说,战吧!”
他身形一错,犹如行云流水的眨眼崩向张洞天,战意冲宵,实是凛冽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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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鸣刺耳,十尽刀血芒大盛,宛如有生灵的活物一般,与左无舟配合得天衣无缝。
张洞天双手硬接,双臂传来一股恐怖巨力,就宛如百万斤一般的沉沉压下。他双足所踩踏的屋顶,轰的一声,就宛如滚汤一般沸腾起来,整个屋顶好似炸了一样碎裂,齐齐飞舞上天。
“洞天兄。”白观骤然色变,心中懊恼自己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左无舟的能耐。
白观见左无舟挟以狂风呼啸,陨石般的轰鸣,摩擦出火星一般的炽烈追斩而去。他再次色变:“这人好狠,不好,洞天兄怕是要吃亏。”
白观来不及多想,身形幻动,疾追左无舟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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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势必要做到杀敌必死,否则,伤而不死,等若是给敌人缓一口气逃生的机会,那还不如不打。”
左无舟敛住心神,心志如钢铁,绝不为白观的追来而有所动摇:“所以,我不管你有多少人,我自管自的一个个的杀,宁可先集中一切力量,务必都要集中杀死一人。”
一刀再起,血煞如狂。张洞天骇然失色,疯狂的摇身后退。
轰然一声凄厉无比的呼啸,那浓烈血光伴住一道耀眼夺目之光华,疯斩而来。张洞天再一次闷哼,脸上血色潮退,被轰飞数十米。
“阁下接我一招!”白观见状大惊怒吼,双拳包住一层红绿之淡光,轰往左无舟的后心,只管施展那围魏救赵之计。
他又怎知左无舟心姓之坚,既是与张洞天交上手,就势必要集中杀死张洞天的决心。便是再强大的一拳,不过是拼着一伤而已,不足以动摇左无舟的信念。
眼见双拳之力即将隔空轰中左无舟,却丝毫无动于衷,白观震惊不已心道:“不好,此人凶狠之极,万一招惹上此人,岂不是为本宗惹来天大祸事。本宗亦是极弱了,若是再惹来这等杀人狂魔,怕是再无希望重新崛起。”
如此心念一动,白观凝于双拳的魂力自然而然的敛住许多:“红谵与我无关,我只救洞天兄就是了。”
白观如此一想,双拳一敛,左无舟自有感应。不过,追杀张洞天才是他最要紧的事,毫不顾惜后心大开,化做一道狂芒再取张洞天!
锐金色的刀芒洋洒极锐之盛,宛如天降锐金一般夺目耀眼,锐不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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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仍是略显弱了一些,不过,能接我如此几招,实是痛快啊。”
左无舟胸中豪情万丈,放声大笑,笑声就宛如他的阴影一样笼罩住皇宫。一刀又一刀,一斩又一斩,张洞天宛如炮弹一样被轰得连续打穿无数宫殿。
张洞天狂洒鲜血,肩头中刀暴退不已。心中骇然欲绝,他是极脚踏实地的人,论实力,他未必比左无舟差多少。换做旁人,给这般连斩下来,说不定早就重伤了。也亏得他姓情塌实,一步步修炼下来,基础稳得可怕。
“这人以如此凶悍刚猛战法,竟能支持到现在而不露疲态,当真可怕。”张洞天暗自叫苦不已。
令张洞天感到震撼的事,是他竟然很难做到抽身还击。以他的修为之塌实,还能把他逼到无法还击这份上的人,实是不多。
不光是左无舟的战力可怕,配合以那把古怪的刀,尤其能增加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