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喜欢都算不上,又怎么会吃醋?
是她妄想了。
扬眉,程爱瑜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顺着他的背脊,摩挲着衣料,缓缓滑下。嘴角牵起一丝自嘲的笑意,妩媚的杏眼泛着丝丝寒气,掩藏着那抹期待。
“吃醋?我只爱吃鱼!不过……”男人阴沉地盯着她,盯了很久,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随后,他按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紧,淡淡开口:“我的领地,不允许别人来践踏!”
果然……
程爱瑜没有一丝犹豫,微微欠身,游移在他腰际的手猛然攻像他的屁股,一手捏一半,左右顺逆时针方向,猛然旋转!
腹诽,不能三百六,拧个一百八也算她赚了。反正打打不过,总得让他也挂点彩才够本!
拧完,心中舒坦了的程爱瑜,在他忍痛的刹那,扬起一脚,踢向他胯间,翻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冷声嗤笑:“领地?信不信我真爆了你!姑奶奶又不是你景煊的什么所有物,一没领证,二没盖戳,法律都管不着,你还想管我!”
“那就去领。”
铿锵有力的声音,还没落下,低婉的女声就扬了起来,“做梦去吧!”
锁喉,程爱瑜咬牙切齿瞪着他,声音却因愤怒而有些发抖:“景煊,别再招惹我!不然,我真敢弄死你!”
景煊坦然的迎着她冷冽的目光,眸光灼燃。
“那就一起死吧,欲仙……欲死!”
话音落,不急反应,景煊翻身压下,三下五除二,两人的衣衫就被丢了出去。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攻而下。
体能上的悬殊,令她的踢打都化作了欲拒还迎的花架子,越是乱动,反倒越是助长了他猛烈的攻势。
不论她如何挣扎、叫喊,最后都化作无力的娇吟、浅喘。炙热的吻着,大掌贴合着身躯攀沿,肌肤相贴,那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禁颤抖,腿脚发软……最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她的心底竟然燃起了一丝渴望。
渴望着,这种无爱的,近似乎兽性的行径。
门外,顾繁华呆坐角落里,和唐枫通着电话。这才得知,原来那厮真把那些事儿,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了景煊。
不仅如此,还给景煊出了个馊主意,告诉他,唯一能够拴住小鱼儿的办法就是——从量变引起质变,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几次,造个娃出来,到时候就算你们不愿意结婚,她老子也会帮你俩绑到婚礼现场。
闻言,顾繁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要死了,这要让小鱼知道,还不要我的命!我还是赶紧走吧!”
放下杯子,她拿起包就准备闪人。但这时,电话那头的唐枫叫住她,“小如花,多好的机会,不偷看多可惜啊!”
“你当姐是你啊!”
挂断电话,顾繁华转身就往玄关走。可走了一半,想想又折返回去,拿起刚才喝水的杯子,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竖起杯子偷听。
男人低哑的声音,微带薄怒,夹杂着**的低喘,落入耳中:“女人,现在是谁寡人有疾?要不要再来一次!”
女人倦意的哼了哼,软糯的娇声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怒斥:“禽兽,都两个钟头了,就算打擂台,还要中场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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