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丽怀抱着一个大胖小子,正指点着在金泽海手中被他杂耍一样玩得溜转的篮球,口中念念有词:“篮球,篮球……”
金泽滔哑然失笑,你让一个刚满月的婴孩认识篮球,也太为难他了吧。
小孩看了一会篮球,大约有些厌倦了,眼睛就转向围观的人群,此时金泽滔正和他做着鬼脸,还伸手跟他做着f;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拍打着发着咯咯的清脆的笑声。
刘美丽转头一看帽帽,爸爸来了。”
原本孩子小名叫小茂,按罗立茂的说法,叫小茂既宣告了对他的主权地位,也寓意深远,茂者,美也。
金泽滔却感觉很别扭,许多时候,他直接管罗立茂叫小茂,你说,他又管干儿子叫小茂,算是怎么回事?
金泽滔直接叫罗立茂把电话递给老娘,让她一起听:“叫什么小茂,难道不叫小茂,他就不是你儿子,瞎扯蛋,再说,如果名字起得美,人也就生得美,那全世界的女人都跟你媳妇一样,全叫美丽得了。”
老娘很在意金泽滔的提议,连忙不耻下问:“那依滔儿的意思,该叫什么好呢?”
她本来存心让金泽滔随便让罗立茂胡扯了。
金泽滔随口说道:“既然罗立茂认为小茂叫得响亮,那就取个谐音,帽子的帽,帽帽,比什么小茂也要响亮。”
老娘大喜,好吉兆,帽子的帽,你干爸都封你一顶帽子了,那就是无冕之王。
罗立茂傻眼了:“罗帽?那要再生个孩子,是不是该叫罗丝钉?”
老娘破口大骂:“你这丑儿子,帽帽是个小名,哪用得着前面冠姓,再说,罗帽б叫帽帽了。”
帽帽手舞足蹈扑来,才一个月大的孩子头重脚轻,金泽滔连忙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
帽帽伸手在金泽滔的脸Y嫩的小手划在脸上,既温暖又舒心,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金泽滔感觉都快要醉了。
此时,罗立茂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用手指逗弄着帽帽,还大声嚷嚷:“叫爹爹!”
帽帽有些恼怒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理也不理,扭头又不亦乐乎地抓金泽滔的脸,鄏帽帽不认识你,幸亏他长得象美丽,要是长成你这副尊容,那才叫悲惨。”
罗立茂也不以为耻,笑眯眯地说:“你以为我真长得丑啊,那是物理性挤压,你看看,如果这五官散开,是不是挺俊雅的?”
金泽滔差点没吐,还物理性挤压,要是都如你所说的,五官还能重新排列组合,那世上也没有丑人这个词了。
此时,帽帽正流着口涎,却是啪地往金泽滔脸上凑去,刘美丽连忙掏出手帕,递给金泽滔,边抱怨说:“你还真会臭美,连儿子都忍不住要吐了。”
金泽滔哈哈大笑:“帽帽真是个乖孩子,用这种方式抗议某人的自吹自擂,给爸爸挣了脸。”
罗立茂小声抗议:“这可是我儿子,要挣脸也给我挣脸,有你什么事?”
金泽滔笑道:“我是他爸爸,你是后爹!”
老娘定的规矩,罗立茂只能当爹,他哀叹:“难道人长得丑,连亲儿子都不亲了?”
此时母亲走了过来,不理自己的亲儿子,伸手抱过帽帽,慈眉善目地逗弄着:“乖孙子,叫声奶奶。”
金泽滔有点头大,母亲最近抱上小孩都开始以奶奶自居,这种频繁的含沙射影不仅让何悦绕着她走,即便父亲的耳朵都起了老茧,有点看不过眼了。
狠狠地对母亲提出了批评:“人家小悦说什么也是个大姑娘,都还没扯结婚证,面薄耳软,哪好意思,你就追着人家天天叫嚷着孙子孙子的,即使小悦怀上了,那还要十个月才能抱上孙子,真是没讲究,丢脸!”